顾宴很是头疼。
寺庙里的厢房其实刚好是一个四合院的设计,温鱼的房间和顾宴的房间中间隔了一个小花池,两边都是走廊,温鱼亦步亦趋的走在顾宴身后,走廊上每隔一段距离便会挂一盏灯。
顾宴比温鱼高大不少,这就导致他走在前面的时候,温鱼几乎就看不见前面了,走廊上的灯明明暗暗,将顾宴的影子照的很长很长,温鱼便偷偷伸出手,去抓他的影子。
“到了。”顾宴忽然转过身。
“哦哦。”温鱼若无其事收回手,假装无事发生,探着脑袋去瞧他房里的陈设。
顾宴眉心微蹙:“你摆出一个乌龟探头的姿势是作甚?”
温鱼:“……”
谢谢,请问大邺杀世子判几年。
她怕自己一气之下真的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,生生做了几个深呼吸,短短的一会儿功夫,顾宴已经将手里一直提着的油灯放到了桌子上,他在桌旁落座,又自顾自倒了杯茶水,水壶里的水太满,倒在杯子里时便不小心溢出来了一些。